Ⅰ 我是姐姐,在弟弟衣櫃里發現了我丟失的五件文胸,這些文胸我是該拿走還是不動,怎麼辦
直接拿走而且要讓他知道是你拿走的,以後再少文胸就問他看到沒有。不能縱容,慢慢引導他改掉這個習慣。
Ⅱ 精緻又要舒適的女生,衣櫃里都有什麼
衣櫃是最能夠反映出一個女生品味的地方。很多女生錢沒少花,買的衣服也很多,但衣櫃里的衣服不是穿著不舒服就是沒有時尚感。其實,衣服“在精不在多”,那些外表精緻,穿得又很舒適的女生,反而不會買太多的衣服,過多的衣服只會讓衣櫃看起來亂糟糟的。那麼,穿得精緻又舒適的女生,衣櫃里都有哪些衣服呢?
精緻的配飾
配飾作為穿搭中的最後一環,注重細節的女生會非常重視,這種對細節的追求,也代表了一個女生對精緻生活的追求,所以想要活的更加漂亮,大家一定要在配飾上多花一點心思。不過,在穿衣搭配時,配飾並不是越多越好,太多的話會讓自己看起來像一棵“聖誕樹”,每次佩戴一兩件飾品就好了,最好能和自己的衣服相互襯托。
想要變精緻的女生,可以先從自己的衣櫃開始改變,給自己選幾件精緻又好穿的衣服和鞋子,整個人會看起來很不一樣的。
Ⅲ 林培源 《姐姐》 內容
姐姐 林培源(1) 姐姐,現在我終於可以靜下心來梳理你的故事了,也許算不上是故事,只是某些有些遙遠但對我來說很真切的過去。姐,現在你應該睡了吧?這樣也好,讓我一個人慢慢地傾訴,說一說我們一起走過的漫長的時光。姐,還記得我讀初三的那年嗎?你高二,那時我們四個孩子都在上學,家裡的情況不是很好,爸媽很辛苦,種著幾畝田,每天很早就要起來,媽在鎮上的一家工廠當臨時工,工作時間很長,掙的錢也不多。爸媽白天很忙,天黑了才回到家裡。我們四個人輪流做飯,但很多時候你們都不讓我進廚房,理由是我做的飯、炒的菜很難吃,但我知道,其實你們不想讓我佔用了讀書的時間。尤其是你,姐姐。我知道那些年你和爸爸的關系並不好,也許處於青春期容易叛逆的原因吧,爸向來對你有偏見,怪你書讀得不好,人也不靈光,總之在爸的眼裡,你很多東西都做得不好。爸是個脾氣很古怪的人,喜歡在飯桌上挑我們的毛病。姐,有時候你忘了把頭發紮起來,吃飯的時候頭發不小心沾到飯菜,爸就會發火,破口而罵:「你沒腦啊?再不扎頭發就別吃了!」
這樣的情況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。大多時候,面對爸的指責和挑剔,你都保持沉默,爸有時語氣凶了點兒,你很委屈,淚水在眼睛裡打轉。於是擱下碗筷,乾脆不吃了。媽看不慣,就說了爸幾句:「你能不能少說點兒話?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的人。」她盡量把語氣放得很平和,但爸還是捕捉到了她壓抑著的憤懣,於是飯桌上的矛頭很快指向了媽媽,「都是你,沒好教養!」我和兩個妹妹都不敢插嘴——又是一餐不太愉快的飯。我看慣了這樣的場面已有好幾年了,我沒想到,等到你出去打工之後,飯桌上沒有硝煙的戰爭還是繼續著。我不知道是不是他重男輕女的思想在作祟,所以一直對你們三個人抱有偏見。相反,有時候我覺得很奇怪,我的青春,沒有所謂的叛逆期。每次看到爸爸和你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,我心裡都很難受,卻不敢直接說他。姐,你憤憤地離開飯桌後,我們三個人沒有誰去安慰你。媽只會在一邊唉聲嘆氣,又嘮嘮叨叨地罵爸爸。似乎我們每個人的心裡都藏著不能開誠布公說出來的話,於是大家都保持沉默,很無奈,等著事情慢慢恢復常態。
家家有本難念的經,但我們家的這本經,太令人揪心了。很多時候,我不敢和別人提起家裡的情況,同學很羨慕我,說每次去我們家都感覺很和睦,但我們最難堪的境況他們看不見。爸有時候也分不清場合。有一次同學來家裡,你去倒水來沏茶的時候不小心灑了,水弄濕了茶幾,爸瞪了你一眼罵道:「沒長眼睛啊你!」客廳里的氣氛頓時變得很尷尬,我同學在沙發上坐著,嚇得都不敢說話了。姐,我記得你當時什麼話都沒有說,重重地放下水壺,就轉身走開了。
媽會因為家?這些事難過得哭起來,她罵爸爸,罵他怎麼還是這副德行,小時候沒有時間幫忙帶孩子就算了,現在孩子長大了,一點兒都不待他們好。當然,媽的潛台詞里把我排除在外了,因為誰都知道,爸最疼我了,盡管他嘴上不說,也很少表現出來。說真的,有時候我很羨慕別人的家庭,他們很少鬧矛盾,和諧,融洽。而爸直到最近幾年,有時候生氣了還會動手打妹妹,妹妹不是省油的燈,被爸爸罵,或者打的時候,會憤然反抗。但她們越是頂撞,爸爸的態度越是惡劣。
姐姐 林培源(2) 媽常被他氣得哭起來,我實在受不了,於是大聲勒令他們住嘴。
家裡的氣氛,像忽起忽落的潮汐,總是一不小心,就把平靜的沙灘沖垮。
直到最近幾年,情況才有所好轉。我們都長大了,我看不慣的時候也敢直接糾正爸爸了。姐,你在外打工的這些年,爸改了很多,你沒有離開這個家以前,他只是脾氣太過暴躁,不懂得照顧你的感受而已。其實他骨子裡還是惦記著你的。媽給你打電話的時候,他就安靜地坐在一邊聽著,打完電話了,他就問媽,你最近過得怎樣。後來,你打電話回家的時候他也會接過電話和你寒暄幾句了。爸是個內斂的人,很多話都藏在心裡不說,不管日子過得多苦,他都能夠保持沉默,像一頭勤勤懇懇的牛一樣。媽心情好的時候,就會開玩笑說,爸除了吃苦耐勞這點之外就沒有可取之處了。
但我們都知道,爸還是疼我們的,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。
姐,我想你一定還記得姑姑來家裡,帶你到深圳打工的事吧?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,那也是我第一次,因為你的突然離開而悄悄落淚。那年春節,姑姑一家回老家過年,看到我們家經濟情況如此拮據,於是她和爸媽商量了一下,說反正姐你學習不好,上的又不是重點高中,還不如早點兒出來打工給家裡減輕負擔。然後,她沒有和你商量,隔天,我們一家人坐在一起聊,她說:「這樣的家還讀什麼書呢,跟我去深圳吧,幫你找個工作。」姑姑是我們整個家族裡唯一走出去的大學生,見過世面,也是有頭有臉的人。她的話爸媽都聽,我們做晚輩的也都很尊重她,她說一我們不敢說二。所以,姐,你都來不及表明自己的想法,一個連縣城也沒有去過幾次的高中生,就這么硬生生給姑姑拽去那個燈紅酒綠的城市了。
那天,我和大妹小妹都很傷心。平時,我們沒有什麼交流,縱使內心有憋不住的秘密非說不可,也是對著各自的死黨傾訴,從未想到有朝一日,這么一件突如其來的事情會牽動彼此的心,我看到小妹哭了,大妹抿著嘴不說話。姐,你上樓去收拾東西的時候我也跟著上去了,看到你蹲在地上,打開衣櫃底下的抽屜,一件一件地把衣服拿出來,折好,放進行李箱里。你的背影那麼清瘦,陽光從窗戶照進來,落到你身上。我承認有那麼一瞬間,我濕了眼睛,但我不敢哭出來,我轉過身,坐在樓梯口,悄悄地抹眼淚。
我還很清楚地記得,你摸摸小妹的頭說:「別擔心,等姐賺了錢就給你買好看的衣服。」那一刻,我心裡好難受,捨不得你那麼早就踏入社會,可是沒辦法,誰叫我們家是這般情況呢?姐,我從你的語氣中揣測得出,你心裡也和我一樣難受,但你是大姐,你不能表現出一絲軟弱,所以才要強顏歡笑,才要故作堅強。
這些,我都懂。沒想到這么快幾年就過去了,姐,你一早就實現了當初許下的諾言。你給我和妹妹買了很多的衣服,每次我去找你,你都會問我,在學校衣服夠不夠穿,吃得好不好,又或者問我,錢夠不夠用。姐,你說過的話,對我的好,我都默默地記在心裡了。想起這些,寫到這里的時候,我忍不住哭了。一個人對著電腦,背著室友,悄然無聲地流淚。
姐姐 林培源(3) 第一年,你在姑父和人合資辦的商場當貨架員。是冬天,清晨六點多就要起來,幫忙接貨,擺放蔬菜水果之類的。天很冷,你的手都凍傷了。那是你的第一份工作,工資不高,姑父夫妻倆因為忙,所以照顧不到你。姑姑說,應該讓你好好鍛煉一下,所以,有些苦你在心裡憋著,也不和她說。那時候,一有空你就會打電話回家,你沒錢買手機,只能打公用電話。大部分時候,都是媽接電話,我們在一邊聽。你說了很多,說工作的委屈,說商場老闆的苛刻。有時候說著說著就哭了,媽也忍不住抹起眼淚。掛了電話之後,屋裡的氣氛很壓抑。媽心血來潮,一氣之下就自作主張要你回家,爸沒有說什麼,媽轉念一想,又自怨自艾起來,「誰叫我們沒用呢,不能給孩子更好的日子過。」媽說服自己,姐才剛踏進社會,什麼經驗都沒有,受點兒委屈是正常的,久而久之就會好的。
然後,一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。我考上市裡的重點高中,打電話和你說的時候,你很開心,你說:「弟弟,考上高中了才只是一個開始,你要更刻苦才行,學費不夠的話我幫你出。」我不知道你說這句話的時候,心裡是什麼想法,至少我聽了,心裡很難受,想著姐你才出去打工多久啊,自己平時那點兒工資也要花費,還想著要幫我墊學費。我在電話這頭告訴你:「姐,不用了,爸媽有錢給我交學費的。」
我上高一的時候,你交了男朋友。有一年暑假,我還在補習,你和男朋友回到老家,隔天就馬不停蹄趕到城裡看我了。那時候我才剛用上手機,還是你出錢幫我買的。學校上課時間不讓外人進來,於是放學後,我背著書包沖到校門口,那種心情真的可以用「迫不及待」來形容,你和他並肩站在校門口,蜂擁而出的同學差點兒淹沒了你們的身影,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。那麼久沒看到你,我很開心,看到站在你身邊的男朋友,他朝我微笑,我想,他一定是個好人,不然你怎麼會看上他呢?姐姐,你長得那麼好看,我同學經過的時候,很好奇地看著我,於是我得意揚揚地說:「這是我姐呢。」
二零零七年一月,我還在上高三,過著緊張而忙碌的復習生活。得知入圍「新概念作文大賽」復賽的那晚,我激動得手舞足蹈,和為數不多的幾個死黨說了這個消息。一開始,我是背著家人去投稿的,沒想到真的進了,可是激動過後,我擔心的問題就來了,我不知道爸媽可有錢供我去上海,於是我給你打了電話,語無倫次地說了一大堆,你聽得似懂非懂。我記得你讀高中的時候也喜歡看書,於是我就把韓寒還有郭敬明的名字說了出來,你恍然大悟,才知道這個比賽的重要性,於是你說:「不管怎樣,姐支持你。」
我聽了,心裡不知有多感動。
姐姐 林培源(4) 二月份,我去上海參加「新概念作文大賽」復賽,要在深圳轉飛機去。那時候,你不在原來的商場工作了,另外找了一份工,在天虹的服裝專櫃當售貨員。我?深圳,住在姑姑家裡,臨去上海的前一天,我搭公車去天虹找你。你讓同事頂班,陪我去買衣服,你說我要出去見世面,不能穿得太老土。如果我沒有記錯,那是我們第一次一起逛街。我們逛了東門的太陽廣場,之後你說要幫我買一件厚厚的大衣,上海太冷會受寒的,於是我們又坐地鐵去了羅湖,你說朋友在那裡開了家店,會算便宜點兒賣給我們。後來,我穿著你買給我的那件絨毛大衣去了上海,臨走前,你塞給我幾百塊錢,我推脫說姑姑已經給我足夠花的錢了,而且爸爸也給了我一些。可你還是堅持讓我收下,你說:「錢帶多點兒,自己小心就是,多點兒錢心裡?實些。」飛去上海的時候,我望著窗外的藍天,心裡默默祈禱,希望此行,一切順利。
我記得當我坐在領獎台下,得知拿了一等獎之後,我的興奮溢於言表,後來我打電話告訴你這個好消息,電話里,你很開心,你說:「等你回來,我請你吃飯好好慶祝一下。」我在電話這頭,看著上海陰沉的天空,笑了起來。我想我的笑容一定很溫暖,因為我第一次那麼真實地觸碰到了夢想的掌心,很溫潤,很有力量。
你在深圳,換了幾份工作,慢慢積累了經驗,和室友租了房子在外面住。盡管很久才有錢寄回來,但可以看出,爸心裡很欣慰,只是他嘴上不說。我想,他也終於知道,女兒長大了,能夠為父母著想了。可是媽不這么想,她不讓你寄錢回家,她知道你在深圳那個地方消費高,所以總是在電話里和你說,如果錢不多,就不要寄回來,家裡可以撐著。
我高考那年,陰差陽錯沒有考上中大,讓很多老師和同學失望的同時,也讓你失望了。但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,卻一點兒都聽不出來失望或者責怪的情緒,你說:「沒關系的,去到哪裡都一樣,關鍵是你自己要有信心。」那陣子,我難受極了。高考後的暑假,我在深圳,住在姑姑家裡,我打電話到中大招生辦咨詢分數線的時候,招生辦的人和我說,我差一分上重點線,就算「新概念」一等獎可以加分,也沒辦法了。我握著電話,癱坐在沙發上,哭了,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,滴在沙發上。電話那頭,招生辦的人員一直在說話,可是,我懶得聽了。從小到大,似乎一切都一帆風順,沒有遇到太大的挫折,但那一刻,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麼叫現實,什麼叫殘酷,我聽到了心裂開的聲音。我不敢想,我考不上理想的大學,會在親戚朋友和同學之間,遭到什麼樣的眼光。我真的不敢想下去了。
所幸的是,還有你,還有你們,不離不棄。
你看,一晃好幾年就這么過去了,我們的成長被時間拉著奔跑,快得來不及回頭。
姐,你在外面工作,一年難得回一次家。算一下,從你離開之後,已經有六個年頭沒有在家裡過除夕了。每次吃團圓飯的時候,我們都希望你能回來,可是到了年底,是你最忙的時候,總是要過幾天才能回來。每次你回家過年,都是大包小包的,給爸媽買衣服,給我們三個帶禮物。這個沉悶的家,因為你的歸來,變得熱鬧,變得溫暖。爸爸待你的態度,已經和從前大不一樣了。畢竟時過境遷,人的心境也變了,變得平緩,變得淳厚。
姐姐 林培源(5) 我們和這個家裡不離不棄的關系,是在慢慢成長之後才更加深刻地領悟到。姐,這么多年了,我一直在拚命讀書,希望早一點兒出來工作,為家裡分擔,給爸媽更好的日子。我知道你也一直在努力,不管在外面打工還是做生意,都有苦日子,但不管日子多難熬,你都很樂觀,每次你回家,我和你,還有媽媽和妹妹,都會待在客廳里聊天,唯獨爸爸沒有參與,這么多年了,他還是習慣於沉默。有時候我們聊到凌晨兩三點了還興致勃勃,不肯入睡。這樣的境況,是我從未想見過的,我從未想過有朝一日,我們幾個人會如此貼近,傾聽彼此的心聲,在寒冬的夜晚,或者燥熱的夏夜,一點兒一點兒,被彼此之間割不斷的親近所融化,我們緊緊依靠,就能夠驅逐這世上所有的冰冷。
我想,這就是血緣至親的力量,滲入骨髓,匯成血液,生生不息。
姐,我上大學之後,生活和學習都忙得不可開交,漸漸地就疏於和你還有家裡聯系了。大部分時候,都是你打電話給我,囑咐我要常打電話回家,噓寒問暖,又叫我有空就到廣州去,你要給我煲湯,給我做好吃的。你說,我那麼瘦了,在學校吃東西千萬不能省,吃飽最重要,晚上不能熬太晚,忙完了就早點兒睡。其實,姐,你說的這些,我都懂,只是,我不知道如何和你訴說大學的生活。我大一那年,你和男朋友在東莞租了房子,我第一次坐車去東莞找你的時候,簡直不敢相信,你們兩個過的是那樣拮據的生活。租的房子遠離鬧市,很偏僻。屋子就一間卧室,一間小得可憐的客廳,廁所和廚房連在一起,整個房子加起來不到三十平方米。那時還是夏天,屋子裡沒有空調,電風扇吊在天花板上呼呼地吹著,但屋子裡熱得像蒸籠,我坐不了一會兒就汗流浹背了。姐,我知道你怕我受委屈,於是你開玩笑說,現在沒錢就住貧民窟,等以後有錢了,就搬去更好的房子住。那一刻,我心裡酸酸的,我不敢看你的眼睛,但我分明感受到了,你眼裡說不出的難受。
「蝸居」的日子裡,你和他依舊過得很開心。白天上班,晚上有空就會帶我去周圍走走,吃燒烤,或者去逛街,你總是擔心我吃不好,所以,每次吃飯的時候,都把最好的塞到我碗里給我吃。姐,我真的想和你說,不用這么寵我,我長大了,不再是個小孩了,我會照顧自己。但我始終沒有說,我想,你也不會讓我這么說的,對嗎?
在東莞,深夜的時候,我們三個人就窩在房子里對著電腦看恐怖片。那台電腦,是他買的,那時候你剛學會上網,於是下載了很多電影。看恐怖片的時候,你是最膽小的,看到恐怖畫面,總會捂住眼睛,像一個小孩。
於是,他也調侃你說,那麼愛看恐怖片,卻還是最最膽小的那個。
那一刻,我看到他看你的眼神,帶著親昵,還有溫存,而你呢?吐著舌頭,眼神狡黠。
姐姐 林培源(6) 一年之後,你們結婚了。他還是一如既往,是幾年前那個和你攜手的人。現在,他就要牽著你的手一直到老了。姐,我到現在都很遺憾,我沒有去參加你的婚禮。二零零八年的冬天,我忙著復習,准備期末考試。你說湛江太遠了,不讓我去,於是我傻傻地居然還聽了你的話——直到現在,我還是後悔莫及,恨不得時間能夠倒流,我能夠親自參加你的婚禮,看一看你做新娘子時幸福的笑臉。二零零九年春節,你回到家裡,和姐夫一起回來的。晚上,我們一家人坐在客廳里,你把結婚的DVD拿出來播,我們一家人,安安靜靜地盯著電視機看,看那個相隔不久的婚禮,看到你和姐夫簡單卻溫馨的婚禮,看到婚宴上的歡聲笑語,看到鬧洞房的時候,你們兩人被眾人捉弄的樣子,啼笑皆非,很多很多的畫面就這么在我眼前掠過。說真?,那一刻,我看得哭了。我想,爸媽還有妹妹都一樣,為你高興的同時,也略略感到不舍。尤其是媽媽,看到最後,我轉過頭,瞥見她眼裡噙著淚。
而爸爸呢,我看到他,自始至終,臉上都帶著輕盈的微笑,那是我第一次,在他臉上看到了如此令人渴望親近的表情。姐,你說,爸是不是已經放下了他那不可凌駕的冷漠呢?
姐,那也是我,第一次感受到一家人的心可以如此貼近。
姐,你看,不知不覺,我們就一起度過了那麼漫長的歲月。這些年來,我們慢慢地長大,承擔了更多的責任,也懂得了生活的艱辛還有無奈。姐,還記得去年夏天,
Ⅳ 一部外國電影,講姐妹兩到一艘船上,妹妹衣櫥里有很多衣服,姐姐衣櫥里只有一件衣服,但這件衣服每天穿身
小時候看過的電影,從電視里看的,現在想找找看,也不記得什麼名字了,
妹妹先發現了一本書,姐姐以為妹妹的房間是自己的,姐姐的衣櫃里有一件衣服,但是會變
Ⅳ 我是姐姐在弟弟衣櫃里找到了我丟失的五件文胸,我要不要拿走文胸,怎麼辦
你好,我是姐姐在弟弟衣櫃里找到了我丟失的五件文胸,我要不要拿走文胸,怎麼辦,
可以問問弟弟是咋回事
和他交流,勾通一下!!
Ⅵ 不知道我姐姐用的什麼衣服上都是香香的,我也想知道,可我不想問她,清香味,應該是那種放衣櫃里的
樟木香,檀木香,有個好辦法,上海制皂廠生產的檀香皂和衣服放一起,衣服會有淡淡的清香,別告訴其他人!
Ⅶ 我是姐姐,在弟弟衣櫃里發現了我丟失的五件文胸,這些文胸我是應該拿走還是不動,我要怎麼做
你在單獨告知弟弟的前提下拿走,同時告訴他這是心理問題,建議他找心理老師咨詢。
Ⅷ 所以說你的衣櫃里都有哪些衣服
衣櫃里的衣服一般能夠穿的出去的,搭配的出來的都有,像很簡單的T恤啊,最簡單又百搭,還有牛仔服呀,還有長裙呀,還有一些出去玩穿的衣服,比較波西米亞的服裝都是有的。大概都是這一類型的
Ⅸ 姐姐小心翼翼地把衣服藏在櫃子里。這個句子的表達作用是什麼
姐姐很喜歡那件衣服,所以很小心翼翼的把衣服放著,怕弄壞了,也怕別人看見要去。
Ⅹ 姐妹們衣櫃里都有什麼衣服, 如果一個星期就穿那麼幾套會不會被笑話啊啊
上面那位說的就是抄我說的,衣服在精不在多,但是mm的衣櫃還真要有些衣服必備哦,說一下我的吧。T恤可以不考慮,因為t都是純棉的,洗洗就走樣子了。然後是襯衫,白襯衫和格子襯衫,針織衫外套(黑的,灰的),長款和短款西服,打低衫,黑色和白色,高領和圓領。風衣一件,呢大衣一件,棉服一件,雪紡2件,豹紋背心啊緊身T恤啊打底用的。鉛筆褲黑色(因為我只穿鉛筆褲)打底褲棉的和毛的,要各有一條貴的哦,剩下的可以買幾十塊便宜貨。目前我就想到這些了。雖然你說人的心靈美最重要,但是外在真的很重要,上班還是干什麼的都很講究的。不是說我們有虛榮心,但是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啊。日本人就很注重的,一天要換一件衣服這是禮貌,可能大家覺得有病,但是看人家的精神面貌就真的很好,這也是對工作起很大作用的。我建議mm再買幾件必備的吧,如果你是ol,那質量上一定要過關才行。